最好的演讲家,就是连孩童也喜欢听、留心听、又听得懂的。最好的作家,往往也是能写下世代传承的童话故事。英国大文豪鲁益师(C. S. Lewis)就是这样一位作家,他笔下创造的《纳尼亚传奇(The Chronicles of Narnia)》,描述穿过衣橱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故事,早已脍炙人口,被翻译成多国文字,并被拍成电影,更深深地影响后来的童话故事作家。
护教学者的笔锋
鲁益师同时也是一位出色的学者,他以三重第一荣誉(古典文学、英国文学、哲学)毕业于牛津大学,之后留校任教。后来转到剑桥大学,最终成为「中古、文艺复兴文学学系」讲座教授。他的学术著作至今仍备受推崇。鲁益师另一个广为人知的身分,是基督教的护教学者。他喜欢用一般民众能明白的方式,讲述基督信仰。那本以大小魔鬼的书信往来,表达基督徒生活真义的《魔鬼家书(The Screwtape Letters)》,正是很好的例子。当然,他也有严肃的作品,探讨生命中重要的课题,如:《痛苦的奥秘(The Problem of Pain)》、《返璞归真(Mere Christianity)》、《卿卿如晤(A Grief Observed)》等。虽然鲁益师是公认的现代最佳基督教护教作家,但他的信仰旅程并非一帆风顺,而是经过长时间的思想争战,直到三十多岁时,才正式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。
曲折的信仰旅程
CS Lewis 的《纳尼亚传奇》
鲁益师于1898年生于北爱尔兰一个基督教小康之家。父母都喜爱阅读,家中到处堆放着书本。鲁益师受环境熏陶,加上天赋过目不忘的记忆力,早就建立了广泛阅读的习惯和天马行空的创意。九岁那一年,母亲不幸因癌症逝世。鲁益师恳切的祷告得不到预期效果,他开始怀疑上帝的存在,甚至迁怒于上帝。不懂得与孩子沟通的父亲,很快把鲁益师和哥哥送到寄宿学校。基督教寄宿学校的伪善,让鲁益师完全离开信仰。幸好鲁益师与哥哥关系密切,才捱过几年的寄宿生活。
理性辩思与真理探索
后来鲁益师被送往一位著名的老师William Kirkpatrick,接受严紧的私人教导。他父亲年轻时也曾受业于同一位老师。鲁益师很是享受要求极高、为他度身而造的学习。从十五到十七岁,鲁益师在以理性主义为基础的训练下,建立了辩论、研究、写作的逻辑理性思维,无神论的物质主义思想,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他的世界观。
鲁益师以优异成绩,轻易考入牛津大学。可惜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,大学的「新鲜人」摇身一变,成为战壕中的军官。鲁益师与一位战友Paddie Moore互立盟誓,若对方不幸战死沙场,自己会一生照顾其家人。Moore真的在战场殉国,鲁益师不久因伤退役,重返牛津。毕业后马上受牛津聘用,鲁益师就接了Moore的妈妈与妹妹,一直照顾他们。
按鲁益师的忆述,物质主义并不能满足他心中的渴求。战争的恐怖促使鲁益师寻问人生的意义,无神论不能解答他的问题。他渐渐走向「哲学理想主义」,认为物质世界只是背后「绝对完美」的表面。但鲁益师的逻辑思维又把虚无的「哲学理想主义」推翻。他转向「泛神论」,研究印度教、佛教等,倾向那「绝对完美」就在所有事物中间。可是,他很快又发现「泛神论」未能合理解决物质和非物质的世界。透过逻辑和自己内心诚实的反思,鲁益师深信有一个更好的答案。
在牛津任教期间,他受一群教授所吸引,建立了深厚的情谊,经常走在一起,杯酒谈心,彼此辩论,其中一位就是著名的《魔戒三部曲》作者托尔金(J. R. R. Tolkien)。他们经常促膝长谈,无所不及。加上鲁益师的阅读,让他明白人不单只有理性思想的一面,而最能叫他佩服和欣赏的作者,都是有基督信仰的。经过了多年的挣扎,他终于承认独一上帝论是最合理的选择,自己跪在地上,向上帝祷告。
信仰落实在生活中
基督信仰为鲁益师带来了新的动力,他的写作活泼、深入浅出的阐明基督的信仰。较广为人知的,是信仰也指引着鲁益师的生活方式。鲁益师确信,基督信仰既是真实的,基督徒的生活必然有所不同。教授的薪津并不特别丰厚,但当他的作品渐渐受到欢迎,甚至被翻译成不同文字时,版权收入就滚滚而来。鲁益师决定保持原有的简朴生活,找了位善于理财的律师朋友,为他设立了基金,支助穷困的学生及战后的孤儿。鲁益师坚持匿名作出捐助,大部分受助者都不知实情。
鲁益师另一个坚持是,亲笔回复读者来函,他每天都花上很长时间伏案写信。也是因此,他认识了将来的太太。可惜这段迟来的婚姻,也因太太的癌症而终结。1963年11月22日,鲁益师因肾脏衰竭而离世。
因着信仰,鲁益师曾受学界友侪的拒绝,甚至攻击,也曾因此丧失晋升机会;但他坚守这个寻找了多年的终极答案。他以自己的生花妙笔,写下自己的信仰旅程,分享人生种种问题的答案,让千万人知道基督信仰是能面对最严紧的理性挑战,又同时能满足人心底最深渴求的。「虚心的人有福了!因为天国是他们的。」(《马太福音》五章3节)盼望你也能存赤子之心,来到上帝面前,寻求真理。请用本版决志表与我们联络。
赤子学者鲁益师|曾福